18.朕哪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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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朕哪裏好？
等到下朝，季夏又被單獨傳喚到了偏殿，不久，顧子軒來到了偏殿，但他並未換下龍袍。
顧子軒沈默了一會，緩緩開口，“你剛剛在殿上為什麽會皺眉？是覺得朕的處罰過於殘忍？”
剛才正陽殿，季夏的惶恐不安的表情顧子軒自然也註意到了，但是大殿威嚴，不好發問，只好私下將季夏召來。
季夏搖了搖頭，過於殘忍嗎？不是，貪官汙吏如同現代那些貪汙腐敗分子，該嚴懲！是害怕嗎？也不是，更像是陌生感，覺得那一刻他和顧子軒還是有些距離的，帝王還是帝王。
“罪有應得的人，臣怎會覺得陛下過於殘忍，他既然敢做，就得承擔後果，況且那人的確惡貫滿盈，陛下做的很好！”
顧子軒側了側頭，稍稍靠近了些季夏，季夏下意識的退了一步，顧子軒停下了動作，“你在怕朕？”
季夏掩飾性的搖了搖頭，“臣怎麽會怕陛下呢？陛下這般好！”
顧子軒來了興致，追著問道“怎麽好？”
季夏憋了半天，嘴裏吐出一句話，“對臣好…”，說完就覺得有些不妥，想開口解釋又不知道如何解釋，臉色微紅的低著頭。
顧子軒也沒有再追問，自顧自的說起話，“朕知道，朕是皇帝，不管是誰對朕，要麽恭敬，要麽畏懼，朕身邊也沒有人願意同朕為友，原以為季公卿會不像他們那般看朕，可今天，你與朕，疏遠了！”
（顧涼表示不服，皇兄看不見他的付出嗎？！！）
季夏一聽，忙解釋，“臣沒有！”
顧子軒立刻開口，“你有！”
好吧，他有，但只是一點點，電視劇裏那些皇帝不開心就殺人的劇情讓季夏印象深刻，一時半會他還是有點改不了這個現代遺存。
季夏伸出手，輕輕拽了拽顧子軒的龍袍，“陛下，如果你不介意，我們能夠成為朋友的，臣雖不是很厲害，但也可以為陛下分憂一二的。”
顧子軒盯著季夏拽著他衣袖的手，笑出了聲，“這可是季公卿你說的，以後不許怕朕，也不可躲著朕。”
季夏恍惚的心被顧子軒悅耳的笑聲平覆了下來，皇帝陛下不管怎樣，還是那個待他極好的少年郎啊，想想跟當今皇帝做朋友，內心還有些小激動呢！
接下來季夏對待顧子軒態度可以說是輕松隨和，不僅時不時的誇一誇顧子軒的眼睛，還偶爾開幾個小玩笑，把旁邊的張侍官聽得心驚膽戰，等到季夏離開，張侍官看著季夏的背影還在感嘆，這季太令還能活著走到宮門口，真是命夠長夠硬！
此時，遠在邊疆的季大將軍又收到了玉琉璃的信。
季夏榜首之後，被封為正二品常侍太令，僅次他一級，嗯，他知道了，內心毫無觸動，甚至有些想上陣殺敵，同時他也收到了皇帝的回京詔書，太好了！他終於可以帶一個大夫回家給他夫人看看病了！
季府也收到了季高返京的消息，特別是玉琉璃，每天都盯著門口看，仿佛下一刻季高就會從門外進來。
季夏每每看到玉琉璃深切的盼夫神情心裏都是一陣不解，到底還是用了現代的心情看現在，終究是兩個男人，不是嗎？
半月後。
這半月對於玉琉璃來說相當漫長，可對於季夏卻如白駒過隙，他每天上上朝，然後時不時與顧子軒進行友好親切的交談，之後一同用膳。
長時間的相處，季夏已將顧子軒視為一位摯友，可顧子軒看他的眼神卻越來越讓季夏捉摸不透，旁邊的張侍官卻一天比一天對他恭敬，眼神一天比一天敬佩！
在一個陽光明媚，金光四散的早上，季高風塵仆仆的進了京，京中兩道旁人擠人，都來為這位勞苦功高的大將軍歡呼！
玉琉璃聽到下人說完這個消息，強壓住內心的欣喜，半靠在椅子上，欣喜的對季夏說，“夏兒，你父親終於要回來了！”
季夏心裏並沒有多激動，畢竟在他的記憶裏那位季高大將軍出場也不高，常年駐守邊疆，與原主關系也不是很密切。
季夏端坐在椅子上，安慰玉琉璃，“母父，您別緊張，安心等著父親回來就好。”
“沒有，母父怎會緊張呢！”
季夏看著玉琉璃邊說著邊將手中的茶杯捏成渣，於是，他稍微往後坐了坐...
季高在進宮面聖之後，馬不停蹄的回了府，在府門前，他還有些緊張，進門的前幾步路走的有些不自然。
玉琉璃自然是第一時間看見季高的人，兩人一對視仿佛有千言萬語說不盡，眼神裏濃烈的情意毫不掩飾。
季夏也看見了季高，他打量著原主的父親，大概三十左右，因常年駐守邊疆，膚色黝黑，五官硬朗流暢，產生一種野性的帥氣，和玉琉璃這樣稍稍偏柔弱相的男子站在一起，竟有種說不出的美感，畫面還有些和諧。
季夏覺得這兩人對視畫面美是美，但也不用一直都沈溺二人世界吧？旁邊還有他個大活人呢，他也不是婚禮司儀啊，於是他裝作若無其事的咳了一聲。
聽到季夏的咳聲，玉琉璃和季夏才從剛才重逢的思念中回過神來。
季高帶著著欣慰的笑看向季夏，“一年不見，夏兒都這麽高了，就是瘦了點，從明天起，不如跟著為父鍛煉鍛煉！”
玉琉璃嬌羞似的拍了拍季高的胸口，“夫君！夏兒已是常侍太令，每天都要進宮述職，很累的，鍛煉什麽啊！”
季高收了笑容，雙手扶著玉琉璃的肩膀，鄭重的問到，“夫人，夏兒真的擔任了常侍太令一職嗎？”
玉琉璃不滿的說到，“當然是真的，我寫給你的信，你都沒看嗎？”
自然是看了，就是因為看了，所以才想趕緊回來給他家夫人看看瘋病……當然這樣的話季高可不敢說出口，他只是楞了楞神，轉過頭看向季夏，“夏兒你真的奪得了科考榜首？”
季夏無奈的點了點頭，“父親，是真的，如果您還是不信，我們明日一同上朝您也可以親自問問陛下。”
也難怪季高不信，季高離家一年，一年前原主還是個只會胡鬧的熊孩子，一年後突然被最高學府錄取，還成為了國之重臣，擱哪個父親身上都是不會信的。
季高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回了聲“哦…”
玉琉璃一看自家夫君的表情，便知季高還是不信，不過他也沒再說什麽，畢竟事實就在那裏，他的夫君遲早得信。
用膳期間，季夏看著對面狂撒狗糧的夫妻兩，強忍住內心中單身狗的憤怒，秉承著視而不見的單身狗最高禮儀吃完了飯。
不過飯桌上季夏也從季高的話中得知了一件事，此次季高能夠回京，還有另外一個重要原因，就是皇帝陛下的壽辰將近，季高作為前朝元老，也是壽宴名單裏的重點邀請對象。
季夏回到他的院子裏，琢磨起這件事來，這次壽辰一過，顧子軒就十八歲了，在現代，這就是一場成人禮，的確挺重要。
季夏覺得他現在算是顧子軒的好朋友了，一定要準備一個特別的禮物給對方，可是該準備什麽禮物又讓他犯了難。
顧子軒是皇帝，什麽都不缺，而且他也窮，買不起什麽千年靈芝，萬年雪蓮的。
第二日季夏主動進了宮，他被侍官帶到禦花園時，禦花園百花齊放，花團錦簇，涼亭裏，坐著位絕色美男，身著一身白色衣衫，懷裏抱著一只通體雪白的貓，那人淺淺的笑著逗著貓，勝過季夏看過的千萬種風景！
顧子軒註意到了季夏，擡起頭，停下了逗貓的手，“季公卿楞著作甚，過來。”
季夏默默走了過去，準備行禮，顧子軒擺手阻止了他，“朕早說過，我們兩人時，季公卿不必行禮。”
季夏停下了動作，“臣忘了…”
顧子軒笑了笑，“無事，下次記得便好。”他又想起作日季高回京一事，又問到，“昨日季將軍回府，你可開心？”
季夏想了想，回答了顧子軒的問題，“開心，但好像我母父更開心。”
“這也是自然，季將軍與他夫人情意綿綿，也是令人羨慕的。”顧子軒表示認可。
之後季夏與顧子軒交談中腦海裏總是會閃過他剛才初見顧子軒逗貓的那一幕，突然靈光乍現，他知道該送什麽禮物了。
季夏出宮回府後徑直去了書房，他一個人待在書房一個下午，在畫廢了上百張紙後，終於畫出了一副他滿意的作品，他拿上他畫出的作品，叫來了元一，讓元一將自己帶去最好的玉器制作店。
到了玉器店，季夏直接將店內的老板叫了出來，將自己的設想全部說給了老板，玉器店的老板聽完搖了搖頭，“這位小公子，你想在一塊玉上雕刻再將它嵌入另一塊玉中，這是不可能的！”
季夏反問老板，“那你們如何將碎玉修合？”
“自然是用金銀…小公子該不會是想將完好的玉切割再次修合吧？”
“老板真是聰明人，一點即透！”
“別人都是碎玉修合，或是精雕細琢，小公子卻直接將二者結合，如此獨創，老夫還真想試試。”
季夏將手中的圖紙遞給老板，“那精雕細琢的玉便要成此畫像模樣，不知老板是否可以做到？”
玉器店老板接過季夏手中的畫像，打開看了看，“此圖上之人雖沒有五官，卻風姿綽約，竟不像個凡人，倒像個神人，看得老夫想親自動手為其雕刻了！”
季夏有些欣喜，這老板是有些本事的，如若答應親自為他雕刻，那就最好不過了，“老板如果可以親自出手，那就再好不過了，那...我可以當做您同意了？”
那老板摸了摸胡須點了點頭，“老夫也許久不動手了，也好，就為小公子試上一試。”
季夏連忙謝了謝，心情愉悅的回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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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子軒沈默了一會，緩緩開口，“你剛剛在殿上為什麽會皺眉？是覺得朕的處罰過於殘忍？”
剛才正陽殿，季夏的惶恐不安的表情顧子軒自然也註意到了，但是大殿威嚴，不好發問，只好私下將季夏召來。
季夏搖了搖頭，過於殘忍嗎？不是，貪官汙吏如同現代那些貪汙腐敗分子，該嚴懲！是害怕嗎？也不是，更像是陌生感，覺得那一刻他和顧子軒還是有些距離的，帝王還是帝王。
“罪有應得的人，臣怎會覺得陛下過於殘忍，他既然敢做，就得承擔後果，況且那人的確惡貫滿盈，陛下做的很好！”
顧子軒側了側頭，稍稍靠近了些季夏，季夏下意識的退了一步，顧子軒停下了動作，“你在怕朕？”
季夏掩飾性的搖了搖頭，“臣怎麽會怕陛下呢？陛下這般好！”
顧子軒來了興致，追著問道“怎麽好？”
季夏憋了半天，嘴裏吐出一句話，“對臣好…”，說完就覺得有些不妥，想開口解釋又不知道如何解釋，臉色微紅的低著頭。
顧子軒也沒有再追問，自顧自的說起話，“朕知道，朕是皇帝，不管是誰對朕，要麽恭敬，要麽畏懼，朕身邊也沒有人願意同朕為友，原以為季公卿會不像他們那般看朕，可今天，你與朕，疏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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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夏一聽，忙解釋，“臣沒有！”
顧子軒立刻開口，“你有！”
好吧，他有，但只是一點點，電視劇裏那些皇帝不開心就殺人的劇情讓季夏印象深刻，一時半會他還是有點改不了這個現代遺存。
季夏伸出手，輕輕拽了拽顧子軒的龍袍，“陛下，如果你不介意，我們能夠成為朋友的，臣雖不是很厲害，但也可以為陛下分憂一二的。”
顧子軒盯著季夏拽著他衣袖的手，笑出了聲，“這可是季公卿你說的，以後不許怕朕，也不可躲著朕。”
季夏恍惚的心被顧子軒悅耳的笑聲平覆了下來，皇帝陛下不管怎樣，還是那個待他極好的少年郎啊，想想跟當今皇帝做朋友，內心還有些小激動呢！
接下來季夏對待顧子軒態度可以說是輕松隨和，不僅時不時的誇一誇顧子軒的眼睛，還偶爾開幾個小玩笑，把旁邊的張侍官聽得心驚膽戰，等到季夏離開，張侍官看著季夏的背影還在感嘆，這季太令還能活著走到宮門口，真是命夠長夠硬！
此時，遠在邊疆的季大將軍又收到了玉琉璃的信。
季夏榜首之後，被封為正二品常侍太令，僅次他一級，嗯，他知道了，內心毫無觸動，甚至有些想上陣殺敵，同時他也收到了皇帝的回京詔書，太好了！他終於可以帶一個大夫回家給他夫人看看病了！
季府也收到了季高返京的消息，特別是玉琉璃，每天都盯著門口看，仿佛下一刻季高就會從門外進來。
季夏每每看到玉琉璃深切的盼夫神情心裏都是一陣不解，到底還是用了現代的心情看現在，終究是兩個男人，不是嗎？
半月後。
這半月對於玉琉璃來說相當漫長，可對於季夏卻如白駒過隙，他每天上上朝，然後時不時與顧子軒進行友好親切的交談，之後一同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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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夏端坐在椅子上，安慰玉琉璃，“母父，您別緊張，安心等著父親回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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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夏看著玉琉璃邊說著邊將手中的茶杯捏成渣，於是，他稍微往後坐了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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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季夏的咳聲，玉琉璃和季夏才從剛才重逢的思念中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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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琉璃嬌羞似的拍了拍季高的胸口，“夫君！夏兒已是常侍太令，每天都要進宮述職，很累的，鍛煉什麽啊！”
季高收了笑容，雙手扶著玉琉璃的肩膀，鄭重的問到，“夫人，夏兒真的擔任了常侍太令一職嗎？”
玉琉璃不滿的說到，“當然是真的，我寫給你的信，你都沒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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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夏無奈的點了點頭，“父親，是真的，如果您還是不信，我們明日一同上朝您也可以親自問問陛下。”
也難怪季高不信，季高離家一年，一年前原主還是個只會胡鬧的熊孩子，一年後突然被最高學府錄取，還成為了國之重臣，擱哪個父親身上都是不會信的。
季高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回了聲“哦…”
玉琉璃一看自家夫君的表情，便知季高還是不信，不過他也沒再說什麽，畢竟事實就在那裏，他的夫君遲早得信。
用膳期間，季夏看著對面狂撒狗糧的夫妻兩，強忍住內心中單身狗的憤怒，秉承著視而不見的單身狗最高禮儀吃完了飯。
不過飯桌上季夏也從季高的話中得知了一件事，此次季高能夠回京，還有另外一個重要原因，就是皇帝陛下的壽辰將近，季高作為前朝元老，也是壽宴名單裏的重點邀請對象。
季夏回到他的院子裏，琢磨起這件事來，這次壽辰一過，顧子軒就十八歲了，在現代，這就是一場成人禮，的確挺重要。
季夏覺得他現在算是顧子軒的好朋友了，一定要準備一個特別的禮物給對方，可是該準備什麽禮物又讓他犯了難。
顧子軒是皇帝，什麽都不缺，而且他也窮，買不起什麽千年靈芝，萬年雪蓮的。
第二日季夏主動進了宮，他被侍官帶到禦花園時，禦花園百花齊放，花團錦簇，涼亭裏，坐著位絕色美男，身著一身白色衣衫，懷裏抱著一只通體雪白的貓，那人淺淺的笑著逗著貓，勝過季夏看過的千萬種風景！
顧子軒註意到了季夏，擡起頭，停下了逗貓的手，“季公卿楞著作甚，過來。”
季夏默默走了過去，準備行禮，顧子軒擺手阻止了他，“朕早說過，我們兩人時，季公卿不必行禮。”
季夏停下了動作，“臣忘了…”
顧子軒笑了笑，“無事，下次記得便好。”他又想起作日季高回京一事，又問到，“昨日季將軍回府，你可開心？”
季夏想了想，回答了顧子軒的問題，“開心，但好像我母父更開心。”
“這也是自然，季將軍與他夫人情意綿綿，也是令人羨慕的。”顧子軒表示認可。
之後季夏與顧子軒交談中腦海裏總是會閃過他剛才初見顧子軒逗貓的那一幕，突然靈光乍現，他知道該送什麽禮物了。
季夏出宮回府後徑直去了書房，他一個人待在書房一個下午，在畫廢了上百張紙後，終於畫出了一副他滿意的作品，他拿上他畫出的作品，叫來了元一，讓元一將自己帶去最好的玉器制作店。
到了玉器店，季夏直接將店內的老板叫了出來，將自己的設想全部說給了老板，玉器店的老板聽完搖了搖頭，“這位小公子，你想在一塊玉上雕刻再將它嵌入另一塊玉中，這是不可能的！”
季夏反問老板，“那你們如何將碎玉修合？”
“自然是用金銀…小公子該不會是想將完好的玉切割再次修合吧？”
“老板真是聰明人，一點即透！”
“別人都是碎玉修合，或是精雕細琢，小公子卻直接將二者結合，如此獨創，老夫還真想試試。”
季夏將手中的圖紙遞給老板，“那精雕細琢的玉便要成此畫像模樣，不知老板是否可以做到？”
玉器店老板接過季夏手中的畫像，打開看了看，“此圖上之人雖沒有五官，卻風姿綽約，竟不像個凡人，倒像個神人，看得老夫想親自動手為其雕刻了！”
季夏有些欣喜，這老板是有些本事的，如若答應親自為他雕刻，那就最好不過了，“老板如果可以親自出手，那就再好不過了，那...我可以當做您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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